她被称为女版朴树、大陆版陈绮贞,却在最红的时候消失了
前两天,无聊地滑动听歌软件收藏歌单。看到躺在角落里曹方的歌。当时真愣了一下,我竟把她忘的如此彻底。这两年没有主动搜索她,更没有再去听她的音乐。我立刻进入音乐流媒体搜了她。结果发现,她从未停止发歌,只是我单纯把她忘记而已。
即便乐坛再热闹、再繁华,她也不会踏入这个浮躁的圈层。如此随性倒也符合她的风格。她是流浪成瘾的音乐诗人曹方,我们习惯性的叫她曹班长,她被媒体评为“女版朴树”“大陆版陈绮贞/"。
虽然已经出道21年,但许多人对这个名字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个名字和她写过很多好听的歌,而陌生的是她本人好像总是游离在大众视线之外。这个任性的姑娘,我们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她的演出动静了,比起音乐人,我更愿意用流浪诗人来形容她。之前在北京的星期三专场,曹方连唱了《gonewiththewind》《飘起来的房子和勇士》《明白》三首典型的“曹方式”歌曲。歌曲和她本人的气质一样,有一种从现实中抽离的感觉,远离了世俗的嘈杂,是对生活的真实记录。
图片来源于微博@曹方Icy整场演唱会中,曹方一连演唱了当时发行的新专辑《3170》中的多首歌曲。而这张《3170》歌迷朋友们等了三年。3170公里,是家乡云南西双版纳到工作所在地北京的距离,3170小时,是这张专辑录制到制作完成的时间,3170,是曹方她自由心境的生活过程。
她说自己和“3”这个数字特别的有缘。2013年3月,曹方毅然离开了生活了多年的北京,一路往南,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西双版纳,随后的三年里消失得无声无息,只是在几个音乐节上露过脸。作为一个歌手,她活的太随性,灵魂从来不安分,不能长时间在一个地方待着,总是跑来跑去,看云,看路,看世界。而这次一走就是三年,回到西双版纳她,种植物、画画、做陶、弹琴、创作、旅行、烘培,做自己喜欢的事,在平淡生活中重新发现美与灵感。消失了三年的曹方,很多人说她不红了,而对比她表示比起受人瞩目她更喜欢唱歌本身。
她说:“有时候人就像一棵树,枝叶长成什么样,花开多不多,都是由它的根决定的。我想,去观察、去活、去写,才是创作人把根滋养扎实的唯一途径。”创作这个过程就如同她钟爱的陶艺一样,她喜欢呆在陶房,孤独又繁复的制作过程可以让人把心锤炼的平静而专注。而她总是在接近舞台最中央的时候离开,就像检验一个陶罐是否完美的方式是,抛开它。在必要的时候离开,或者会有些遗憾,但是她认为人生需要一些遗憾来提醒自己的不完美。
她在不断的离开,不停的流浪中,寻找最完美的自己。带着专辑《流浪癖》回归歌迷朋友的视野中。流量是源于灵魂中的不安分,对这个世有又着更大的期待,从北到南去到许多国家与城市,无论是老挝的熙攘小道,还是东京夜晚的居酒屋,甚至北极圈里那个人称“世界尽头”的挪威小镇,都留下了她的足迹。这种随遇而安的流浪经历,造就了她独立自由的灵魂。作为音乐人,在正当名利双收的时候,她选择背起行囊去远方,行走即是音乐,在路上是为了更好创造。她去到世界上最冷的地方,写下《冰川》,在一个南部的小城市,写下了这首《南部小城》。每一次的出走,她都会带着新的故事回来,回到舞台的聚光灯下,流浪的岁月凝聚成了一首首精致的新作。她热衷于流浪,流浪即自由:“自由是我毕生追求最大的一个,自由自在不受任何约束,无论是外在或内心都要自由,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内心也是要自由的,其实我的写歌,都是一个心理状态或是生活状态是一个真实的反应和体现。”
图片来源于微博@曹方Icy很多时候只有脱离城市的浮躁,才能活出最真实的自己。:“用力去热爱生活,你所遇见的每一件事情,走得每一步路,都是让你成为一个很大容量的人”。“自由”和“对生活的热爱。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了自己内心的丰盈。所有的美好都在路上,所有在路上的风景都在她的音乐中真实的体现。她的歌是治愈的,是温暖的,就像她在背拥抱的荒岛中唱的:我依然做诗句里的那一个符号给我能够栖息的恰好就是能被我拥抱的荒岛总是暖的今天年初,她又陆续发行了《光》、《雨树他乡》、《烟草》,最后整合在新专辑《春天那么短》。
专辑共收录10首作品,全部由曹方独立完成创作。作为创作者,她搬离了大都市,返回家乡云南,逐渐回归生活本身。用简单质朴的眼光去看待世间万物,最后完成了这张简单而又不简单的唱片。专辑呈现给我们的是扑面而来的南国雨树、云朵、阳光。清新又带着淡淡哀愁的属于曹方的民谣,听起来特别舒服。每一首作品都值得细细品味,它可以让人放下都市的喧闹,短暂回归宁静的田园。
对于为何要发这张专辑,曹方发文说道:“快节奏时代,用一张专辑来发声可能也是一瞬间而已。”在这个快节奏时代,她选择用音乐的慢节奏来调和。这或许就是曹方的魅力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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