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未公司一楼的柱子上贴着“欢迎回到喜剧‘监狱’”的字样。那是在嘉宾助力赛赛段,为了迎接嘉宾周铁男,张祐维贴上去的,没想到后来再也没摘下来。
“现在变成了逃离喜剧监狱还剩多少多少天。”张祐维说。
在聊起为什么把这里命名为监狱时,他打趣道:“那儿本来就是监狱,像我们每天的作息不太规律,保证不了睡眠质量。食堂定点放饭,过了点儿你还赶不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排练厅里创排,也没法出去放风啥的。”
张祐维在节目中
访谈当天,他们排练最后一个大戏排到了早上四点多,因为赛程紧张,闫佩伦基本上两天没睡觉,“昨天我脑瓜子已经不转了。”他说。
早在二喜的舞台上,他和张祐维就以助演身份参演了多个作品的演出,他甚至因助演的作品之多——14个作品,获得了“年度后援团宠”称号。
角色跨度也很大,从父亲、许仙、宇航员到不情愿给压岁钱的三叔,能演得几乎都演过了,这也就意味着新奇的创意越来越难想,二人也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创作灵感危机。
“生想……我们这都是生想啊。”张祐维感慨说。
他们想从影视素材、短视频里找一些灵感,看看年轻人都在关注什么,做一些能和大家产生共鸣的作品。这也让他们发愁:如果只做与情绪共振的内容,就偏离了又一轮的作品风格;坚持自己的风格,和观众引发共鸣的部分少,理解成本就会高,很难平衡。
闫佩伦在节目中
在搭档初期,他们就想做奇怪一点的东西,把生活中奇怪的行为放大,用夸张的形式表现出来。如《一心不二用》中的拳击学员在做肢体动作时说不了话;《磁场不合》里,二人因磁场不合碰不到对方的身体,连握手都不行。
前两年参加比赛时,闫佩伦在备忘录里写着平时积攒的素材,在同样陷入创作瓶颈的刘旸需要game点的朋友圈评论里,他还曾写了自己的素材,比如失衡人、掉凳侠、找不到重心的人、放屁像风铃声一样的男人、失忆三部曲等。
其中,“失忆三部曲”中包含的“失忆山”和“到了一定高度会懵的线”就是《断片山》的创意来源。
和两年前一样,“又一轮plus”今年的作品里依旧保持着各种各样的怪诞元素,但不同的是,由此延伸出的立意更深刻,也更能照见生活中小人物的情绪和命运。
《看不见的TA》里以梦境的方式,呈现在出租屋里遇见鬼的怪诞经历,以此来映照个体和鬼一样在社会中“隐身”的孤独。到了《等一下》中,坐在工位上的领导无法控制自己,只会发出加班指令。因为探讨的是加班文化对人的异化,“怪”也由此有反讽的意味。
“九条命”团队作品《等一下》
闫佩伦告诉博客作者,让他印象深刻的评论是网友聊自己在生活中遇到的事情,“没有地方说,就会和我们说说,每个人面临的困境真不一样,但看喜剧节目让他们心情好了点儿,我挺触动的。”
但闫佩伦也开始发现:自己在备忘录里记的素材越来越不适合放在这个竞演舞台上。他们曾有一条创意——女婿像条狗,讲述一个男人的狗去世了,他女儿带男朋友回家,巧合的是,对方身上的胎记和狗一模一样,他就觉得女婿是那条去世的狗……
可在试着往前推进的时候,只做了一次,他们就换方向了。比起十几天的创排周期,二人都觉得,以他们的方式,要用更多的时间去打磨。
“感觉我们一年才能做出来一个东西似的。”张祐维说。
两个人没有明确的分工,闫佩伦说他们很像一个人,想法、创作节奏都很相似,在排《等一下》时,定好回去各自捋一稿,第二天再探讨方向,结果碰面后发现和对方想得一模一样。
他们更珍视对方对自己的创意直接接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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